【诡秘if线】（二）愚者先生很好奇今日的限量供应是什么
if系列，如果克莱恩一直是货真价实的“愚者”，世界线会有什么变动呢？
背景：小克比原著提前二十年成神（保留大部分人性），格尔曼、道恩、梅林作为眷者各自独立，克莱恩、夏洛克是分身（失去愚者记忆，保留全部人性）。
详细设定请参考这里：一个破破烂烂的大纲 。随时修改，欢迎讨论。
summary：“什么？我的塔罗会成员当了我的保镖？我的密修会成员要来刺杀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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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洛克.莫里亚蒂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私家侦探。
生活在鲁恩王国最繁华，最忙碌的大都市，工业革命的心脏，“希望之地，万都之都”贝克兰德，夏洛克常常感慨这里阴雨连绵，雾霾呛鼻的天气，感慨这里居高不下的房租和物价。
“想要维持相对体面的生活，你的周薪至少需要7镑。”
他的房东斯塔琳太太如是说。
和大部分拥有稳定薪水的，早出晚归的中产阶级不同，大侦探每天的工作就是待在家里，等待委托自行上门。
而那些委托往往......相当有特色。从找猫，遛狗，灭鼠，打蛇，到讨债，捉奸，带孩子，五花八门，包罗万象。
就是没有找他破案的。
虽然隐隐感觉自己的才华和能力被浪费了，但是夏洛克还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完成了所有委托。
人活着，最重要的就是要有钱。
雇主就是天，雇主就是地！
而且，没有需要侦破的案件，说明这片地区民风淳朴，治安良好，这是好事！
当然，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转行。不过，大部分体面工作，都需要学历证书等文件，而夏洛克连一份身份证明都拿不出来。
说来奇怪，就连夏洛克本人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。他定居贝克兰德才刚满两周，至于如何来到这里，又为什么来到这里，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。
不仅过去的经历完全空白，现在的他，还常常间歇性失忆。
比如，他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，刚举起刀叉开始享用，下一秒就发现饭菜被席卷一空。又比如，明明钻进被窝即将睡下，再次回过神来时，他已穿戴整齐，立于漆黑的夜色中，抬头仰望着绯红的圆月。
除此之外，他还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。
在梦里，他来自另一个时代。那个时代，无论是科技，还是制度，都更为先进。
他是一个公司的业务员，每天都在上司和客户之间跑东跑西。
他有一对上了年纪的父母，老两口虽然经常吵架，但是感情相当不错。
他还看过很多有意思的影视作品和书籍......夏洛克.莫里亚蒂这个名字，就是他根据梦中记忆，自己给自己取的。
对了，在那个世界，银色的月光皎洁如水。
怀疑自己可能患上了某种精神疾病，夏洛克花费整整五苏勒，请来心理医生进行咨询。
结果被心理医生确诊为是闲得无聊，跑来捣乱的。
“大概，是因为我比较特殊......”
夏洛克自认为是一个心态十分良好的人。既然事情短时间内不可能找到答案，似乎也没什么危险，他索性将其抛之脑后，转而思考起另外一件事。
他已经是一名“魔术师”！一名序列7的野生非凡者！
一旦被各大官方组织发现，等待他的将是抓捕，监禁甚至死亡！
出于习惯性的谨慎与小心，他远远避开了那些可能涉及超凡的案件，避开了所谓的非凡者圈子，力求让自己显得平凡而普通。
然而，麻烦却自己长腿找上来了。
秉持着保密原则，他拒接了寻找男孩伊恩的委托，无辜地遭受兹曼格党“处刑人”的刺杀。
依靠序列优势，轻松反杀对方后，他悲哀地发现，自己也被卷进了因蒂斯大使与官方的阴谋斗争中。被律师于尔根从警局保释出来，夏洛克思前想后，决定去“勇敢者酒吧”碰碰运气。
如果能雇到实力不错的非凡者做保镖，他的存活几率将大大提升！
铁门街，“勇敢者酒吧”附近。
格尔曼.斯帕罗穿着黑色长款风衣，从小巷阴影中踏出，推开酒吧沉重的黑木大门，点了一瓶南威尔啤酒。
收到“愚者”先生的旨意后，他立刻赶到了这个位于贝克兰德的节制派秘密据点，寻找塔罗会的“节制”小姐，打听玫瑰学派暴乱事件的详细情况。
空荡荡的桌球室内，他反手关门，抿着啤酒，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张塔罗牌，倒扣在桌上。
很快，球桌对面，发色淡金，容貌精致的黑裙女子浮现出半透明的身影。
“我们逃了出来，”莎伦嗓音飘渺，没什么表情地地说道，“但是和老师失去了联系。
“有‘那位’赐予的物品，老师祂应该不会轻易陨落。”
格尔曼.斯帕罗褐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，直截了当地问道：“斯厄阿在哪里？”
“应该还在帕斯河谷附近寻找老师。”莎伦沉默了一下道，“纵欲派出动了一件‘0’级封印物，老师近期都无法进行远距离传送。”
格尔曼微微颔首：“描述一下详细的经过。”
“是我们判断失误。”莎伦眼眸微转，似乎陷入了回忆，“十年前，在‘那位’的神降中，斯厄阿晋升‘神孽’失败，借助‘欲望母树’的力量才勉强逃离。
“我们尝试了各种办法，但完全感知不到祂的踪迹。
“很多人开始相信，斯厄阿已在仪式的反噬中陨落，于是放松了对纵欲派残余势力的警惕，他们之中部分成员渗入了我们内部。由于情报泄露，斯厄阿晋升归来后，直接掀起暴乱，并锁定了老师。”
“‘欲望母树’......”格尔曼嘴角一点点勾起，“替代的仪式？”
“对。‘欲望母树’苏醒的力量，恐怕远远超出了我们之前的想象。”莎伦想了想道，“我怀疑，斯厄阿已经在某种程度上，化作了母树的一部分。
“你们也要多加小心。”
格尔曼点了点头，脱下礼帽，姿势标准地行了一礼。
“在涉及‘欲望母树’的事上，我们会尽量提供帮助。”
“赞美‘愚者’先生。”莎伦起身弯腰，将右手手掌半藏于披肩布料下。
“赞美我主。”格尔曼虔诚回以相同的手势。
“咚咚——咚咚——咚，嘎吱。”
格尔曼即将传送离开时，桌球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，被打开。
门外，站着肤色苍白的马里奇，以及一位穿灰蓝色工人制服，头戴鸭舌帽，被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的陌生男子。
不知为何，格尔曼的身体突然僵硬，甚至微微有些颤抖。
“愚者”先生正注视着这里......
莫名生出这样的直觉，格尔曼的心脏跳动得愈发激烈，脸庞温热，双膝发软，差点跪在地上。
莎伦的目光已经投向门口那位陌生男子，并未注意到格尔曼的异常。
“她比我强大，应该能保护到你。”马里奇侧头对夏洛克道，“不过，她只保护你三天，代价是1000镑。”
夏洛克.莫里亚蒂拉低帽檐，似在沉思。
实际上，他的大脑已经吓得死机了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我撞上了隐秘组织碰头现场？他们那个姿势，似乎是揣手礼，等等，我为什么会知道揣手礼......
......愚者？这不是那个邪神吗！那个连七神都放任不管的邪神！完了，他们会不会杀了我灭口？那个戴金边眼镜的，似乎真的起了杀心......呼，冷静，冷静，不能跑，说不定加入他们，还能留一丝活路......
“你可以分期付款。”以为面前男子被1000镑巨款吓到了，莎伦非常贴心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我同意！”夏洛克立即重重点头，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存款还不到100镑。
在他看来，有钱固然很重要。
但是，一切的前提是......
必须活着！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夏洛克.莫里亚蒂。”
“好，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啊？”
虽然嘴上发出了疑惑的声音，但是夏洛克的身体却毫不迟疑，转头就往外走。
他们这么简单就放过了我？对了，他们以为我是普通人，以为我不知道“愚者”......
可惜了......就这么损失了1000金镑......
一边恍然一边唏嘘，夏洛克快步走出了酒吧大门。
随着头戴鸭舌帽的身影渐行渐远，格尔曼发现“愚者”先生无形中的注视也逐渐消失了。
夏洛克.莫里亚蒂？这个人莫非有什么特殊？
带着些许疑惑，格尔曼启动“蠕动的饥饿”，传送去了远方。
桌球室内，再次变得空空荡荡。
坐在回家的公共马车上，夏洛克一会儿开启灵视，一会儿关闭灵视，不断观察窗外的街道，发现那三位“邪教徒”并没有尾随过来，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唉，没想到，本想请个保镖，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了......
“被他们勒索的1000镑，该怎么凑呢？
“私家侦探的那点委托金肯定不够......或许我可以做做投资？我在梦里见过不少新鲜玩意，如果能请人制作出来，市场潜力应该非常巨大......可惜我的本金只有不到100镑......
“去偷？不可能的。去抢？抢谁？
“举报‘勇敢者酒吧’？就说那里聚集着‘愚者’信徒？呵呵，算了吧，‘愚者’相关的案件，教会从来都视而不见，不会插手的......
“要不直接跑路吧，虽然可能被邪神注视，被官方通缉，但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强。”
思绪翻滚间，夏洛克进入家门，拧开水龙头，将清水拍打在脸上。
当他抬起脑袋，准备审视一下自己时，突然被镜中景象吓得连连倒退，撞上了身后的墙壁。
戴小巧软帽，头发淡金，眼眸蔚蓝的“鬼魂”女士直接出现在了镜中！
不会吧？他们这么快猜到我想跑路了？夏洛克心中念头急转，斟酌该着如何糊弄过去。
“不要害怕。”那女鬼语气平淡地解释道，“三天之后，如果没有意外发生，我会自行离开。”
自行离开？三天之后？
夏洛克.莫里亚蒂终于此刻反应过来了一件事......
“原来，他们真的打算给我当保镖啊......
“请邪教徒当保镖，算不算以毒攻毒？”
夏洛克颇为自嘲地低笑了一声。
总之，跑路是不可能跑路了。
现在，他唯一的希望就是，对方能彻底相信他就是个普通人，根本不认识什么“愚者”。等保镖任务完成，自己凑够1000镑，和他们钱事两清，井水不犯河水。
那么，他，夏洛克.莫里亚蒂，作为一个普通的侦探，在请到强力的保镖后，会去做什么呢？
当然是努力工作，筹集雇佣金！
看来，帮玛丽夫人捉奸一事，得提前提上日程了。作为王国大气污染调查委员会的一员，考伊姆公司的大股东，玛丽夫人能给出的报酬绝对不会少。
那就去克拉格俱乐部踩个点吧。
看了看尚早的天色，他忍住占卜的冲动，拎上相机，走出门去。
希斯顿区新年路126号。
徘徊于街头没多久，夏洛克就幸运地看见艾丽卡.泰勒，一位漂亮的金发女郎，他的捉奸目标之一，走下马车，于俱乐部内开了一间房。
“不枉我做了那么多天跟踪调查......”夏洛克小声嘀咕着，在红马甲侍者的引领下，进入了艾丽卡隔壁的休息室。
“请问，你有办法掩饰相机的闪光吗？”他状似随口地对着空气问了一句。
“可以。”
保镖小姐从银镜内钻出来，深深地看了夏洛克一眼，俯下身体，钻入相机镜头。
故意“呆愣”了几秒后，夏洛克小心翼翼地捡起相机，在休息室内稍作尝试，满意地赞了一句。
借助艾丽卡出门迎接情人的空隙，夏洛克熟练地用塔罗牌弄开隔壁房间，躲进了存放额外床单的橱柜里。
莎伦静静地旁观着侦探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，目光在他手中的塔罗牌上多停留了一会儿。
那是一张“节制”牌。
注意到保镖小姐反常的反应，夏洛克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：“撬锁是每一位私家侦探的职业技能。”
“......这张牌，你是随机抽的？”
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蜷缩在橱柜里，感受着外面床上扭动交缠的气场颜色，低笑声和喘息声，夏洛克嘴角微抽，感到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他和保镖小姐也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，不，一柜，然后，一起欣赏小污片？
等等，小污片是什么？
没有多想，夏洛克抬起“灵异相机”，找好角度，决定速战速决。
随着轻微的“咔嚓”声响起，他轻轻打开柜门，趁着床上二人动作最激烈时，翻滚出了这间休息室。礼貌地以手按胸，欠了欠身体。
大功告成，眼看晚饭时间要到了，夏洛克决定去餐厅尝尝今天的限量供应，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。
反正不要钱。
他藏好相机，噔噔噔地下楼。然而，刚刚踏入自助餐厅，他的身体突然一滞，随即恢复正常。
大侦探棕褐色的眼瞳中，光芒似乎深沉黯淡了少许。
“不知道今天的限量供应是什么......”
“愚者”克莱恩无声嘀咕了一句，端起盘子，缓步走向了自助餐台。
“不得不说，‘占卜家’途径真的很方便，利用秘偶和灵之虫，可以随便在地面逛悠，不用像其他家伙那样，只能大张旗鼓地搞神降。”
克莱恩一边习惯性地吐槽，一边微微转头，将自助餐厅内的一切收入眼中。
傍晚的阳光透过凸肚窗，投射在大理石地面，雕花桌椅，以及闪闪发亮的银制餐具上，在它们的表面镀了一层柔和的橙红光晕。
正在就餐的人数不多，但大部分都是他，不，夏洛克认识的。迈克记者相当振奋地向朋友们介绍着自己刚组织起的基金会，艾伦.克瑞斯正为他八岁儿子过于巨大的冰淇淋摄入量发愁，马术教练塔利姆神情则有些恍惚，似乎深深陷入了一场罗曼蒂克式的爱情。
克莱恩安静地看着这一幕，脸上不由地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“做人的感觉......好久没有这么真切地感受过了。
“这一次，终于成功了啊。”
没过多久，他的目光扫过了漂浮在角落，捧着一杯咖啡盯着自己的“冤魂”女士。
感受到来自大侦探的打量，莎伦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，如芒在背。
“等等，这不是‘节制’小姐吗？她为什么要跟着我？”
克莱恩逐渐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，揉了揉眼睛，开始读取夏洛克.莫里亚蒂最近这两天的生活经历。
“什么？我的塔罗会成员当了我的保镖？我的密修会成员要来刺杀我？”感受着纷涌而来的记忆，“愚者”克莱恩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如果不是他已调动半个旧日的位格，为夏洛克做足了占卜干扰，再加上塔罗会成员的身份足够隐蔽，他险些怀疑，这是二代造物主家那两个熊孩子的恶作剧。
至于和“节制”小姐共同捉奸一事，已经被他选择性“忽略”了。
“贝克朗，罗萨戈......这个名字有点耳熟，对了，我记得他，他的秘偶报废频率是正常‘秘偶大师’的五倍，呵呵，一个选错途径的‘暴怒之民’......”
“可以借助这个机会，给他好好上一课......”
“还有，以后得更加小心一点......刚才差点就被格尔曼看出了端倪......如果夏洛克没做伪装，让格尔曼喊一嗓子‘愚者’先生，那可就太尴尬了......只能事后给他们补一记‘盲目痴愚’......”
“唉，放任抹除记忆的灵之虫到处乱跑确实是一件危险的事，一不小心，就会触发‘社会性死亡’。
“但是，为了还原我自己在面对突发事件时，最真实的心理状态，抹除记忆又是必不可少的。做人真是太难了......”
让失忆的“灵之虫”过正常人的生活，是克莱恩两周前才想出来的，巩固人性，压制天尊的新方法。现在看来，效果真的很不错。只不过，要承担一点点被熟人认出来的风险，嗯，一点点。
“以后还是少让格尔曼出没在贝克兰德吧。”克莱恩默默叹息了一声，开始专心对付自己面前的大餐——香煎龙骨鱼，以及，奶油芝士焗龙虾。
半个钟头后，夏洛克.莫里亚蒂大侦探睁开眼睛，无奈又沮丧地看着自己面前空空荡荡的餐盘，以及一堆龙虾壳。
他的限量供应，再次在无意识中......被吃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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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.
啊，双更达成（咕了观影体你怎么好意思说
提前恭喜罗大师存活确认
格尔曼啊，你你你，那么大一个小克站在你面前，你怎么就认不出来呢？（指指点点
放心，愚者先生这个马肯定是要掉的，至于怎么掉，就看我们的梅林有多给力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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